1995
地下紅軍核心成員,某定期大會
'他們又真有種,竟然還上課。'一暗處的紅軍領導對旁邊另一人說。
'他們夠膽不完成這學期,其他香港的中學,大學,我都派人去殺,殺他們的學生,嚇走他們的老師,英國也一定交出名單,到時候就更加方便。九成從香港到帝國中央效力的都是這學校的,為了我們的大業,一定要殺清,打散那族人。'那人回。
會議繼續其他事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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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個月前阿達與阿基決定拜韋尼門下那天...
阿基上到韋尼一個在某幢工業大廈裡的會址,主要的空間以外,隔鄰是主要放裝修工具的倉庫。
韋尼只收了一封$36.6,拜關公上注香。
'這樣就可以?'
'當然不可以,還未與其他兄弟打招呼,過幾天我們公司春茗,一定要來,不過人到就行,甚麼都不要帶。
'我們公司,少說都有一千人。應該不會有事,吃完傾完就走。不過其實你喜歡帶甚麼都可以的,最緊要自然。'韋尼答。
阿達上門,看見阿基,不自然地打了個眼色,阿基立即裝作不認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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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入95年初,冬意正濃,紅軍異能部隊已在塔門區內開始測試,每晚都有人影到處閃過。
九十年代的塔門(屯門)治安本來就一直不太好,晚上不時有零星劫案,多年來居民已習已為常。
但沉寂一時的風化案又再發生,這次面對的犯案者卻完全不再是那回事。
皇家警察的新界西警區,有帝國中央背景的總指揮官黃先生,其中一次秘密約見浦浩宏。
'英國人過兩年就走,其實港督都知道紅軍異能部隊的存在,他們最重視顏面,只希望屯門的事不會被國際注視,讓中學靜悄消滅。他們沒指望會能夠抵抗,石崗一出動軍隊重裝備,就丟盡面子了。'
'他們的強化人技術深不見底,你也很清楚吧,現在這數十個活躍的下等異能兵只是紅軍順道測試兼節省資金,放任打劫等等東西...只是他們的報酬。他們的一眾皇牌,自有豐厚酬金。'
'究竟會是那一天攻過來,最悲觀的估計,其實明天就可能會南下。我們只知道部分皇牌異能兵的身份,假雙程證是例行公事,但也不排除已經易容。其實真的是無法知道他們是否入境了。'
'學校過了這事都應該一定停辦,他們看準了英國人兩年後離開,一定不理。'
'或許中央,再過二十年,是撐不住的了,到時候我們不會像他們一樣不斷在全國發動戰事,我們不是冷血的紅軍。也沒有甚麼大不了,只是生活過得苦一點吧,至少保住性命。'
'年青人,最緊要是先保住性命。可以移民的當然就走吧。你也該回到帝國南京大學繼續學業了。'
'其實,有沒有辨法令他們開始行動,學校的普通人,是無辜的。'宏問。
'難道你們學會的人就應該死?年輕人,你們就這樣死了,我只預見幾十個荒廢的墓碑,甚至,碑上只有數字。不要犯那思想上的錯誤。'
宏離開位處屯門工業區的塔門警署,腦海裡竭力迴避著思考。
(待續)